7.人猿論
第七關──人猿論
今天,許多中外的博物院以及生物教科書,幾乎千遍一律地認定人的初始為猿猴進化而來。英國《經濟學人》在1978年6月10日的報道裡很清楚地指出:「人類始祖的故事是一個建築在極少化石基礎上的臆測山堆(mountain of speculation built on a minimum of fossils)。」該文章清楚地指出,人類始祖的化石少得可憐。並且,在所有進化的關鍵處,毫無任何化石証據。
怪不得1912年當道森(Charles Dawson)發現半猴半人的「貝爾當人(Piltdown man)」時,學者們馬上大事宣揚,將它認定為「二十萬至三十萬年前,人由猿猴進化而來的實據」。到1953年,這個化石被認定為化石膺品,因此,人類學家竟被蒙蔽了四十餘年之久。 法國學者布爾(Boule),曾將1856年在德國尋獲的尼安德特(Neanderthals)人描述成駝背、滿臉鬍鬚、半人半猿的「人類始祖」。但1979年12月的《美國科學》指出:「布爾因為當時盛行的解剖學觀點,以及他自己的進化論偏見(preconception),致使他誤認為尼安德特人為少許駝背、膝蓋微微彎曲、腳向外彎曲、靠著腳的外底行走的原始人。」(註16)該文總結說,布爾和其他人完全誤解了尼安德特人原來竟是現代人的頭顱骨,「但因頸項感染風濕病致使布爾被誤導,導致這場誤會。最重要的因素卻是因為他在解剖學方面的錯誤見解。」(註17)人類學家首先存在成見,然後再尋找証據硬拼湊並大事宣揚,這可以說是人類考古學常見的通病。 1986年9月,美國《發現》(Discover )雜誌刊登了著名的古生物學家希普曼(Pat Shipman)和她丈夫Alan Walker於1985年在肯尼亞尋獲KMT-WT 17000原始顱骨(skull)而發表的《人類里程樹難理解的分支》(Baffling Limb on the Family Tree)。這期雜誌的封面標題報道:「在肯尼亞找到的二百五千萬年前的非凡顱骨,已經推翻以往所有原始人種進化的見解(overturned all previous notions of the course of early hominid evolution)。我們再也不明白誰進化成什麼(who gave rise to whom)──恐怕連我們什麼時候怎樣變來都毫無著落。」這原始顱骨一舉將近代著名古生物學家如約翰遜(Johanson)、利基(Leakey)所提倡的里程樹完全推翻。該文經過詳盡分析之後總結:「我們現在最好的解答是,我們再也沒有誰產生什麼見解;我們只能肯定誰不能產生什麼,這令人不舒服的光景可以歸納如下: 第一:Robustus沒進化成Boisei 第二:Africanus沒進化成Boisei 第三:Boisei沒進化成Africanus或Robustus 其實,連什麼是我們應找尋的先祖類種(ancestral species)都不知道。」 以上這些原始人種,本來都是進化論古生物學所認定的由猿猴變成人之前的老祖宗。《發現》雜誌這篇文章很真摯地用以下這個故事來描述這迷茫的光景:「著名研究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的Bill Kimbel,在研究了KMT-WT 17000顱骨之後,有一次在他的人類進化講座裡,他在黑板上很仔細的列舉人類進化程序的幾個可能性,但在講座結束之前,他將自己很整齊列出的可能程序全部擦掉,然後瞪著眼睛注視著黑板好一陣子,最後他轉身對著所有觀眾,舉起雙手表示他完全無所適從。」 人類學家們曾經以為,人類Homo sapiens最低限度必早在幾十萬年前就已出現,但自七十年代以來,學者們幾乎一致認為,(註18)「人類(Homo sapiens)大約在四萬年前似乎不知從哪裡出現。」(註19) 令人類學家困惑的是,難道人類遲至四萬年前才出現?在這麼短暫的進化時間表裡,什麼因素促使猿猴突然神祕地變成有智慧的人類?更令人費解的是,「非人類猿猴雖然人在實驗室裡,但是經歷了相當精心努力的教導,它們卻仍然不會講話。但人類卻毫不費力就可以學習講話。人類說話能力的起源,雖歷經許多學者長期細心研究,至終仍然是個奧祕。(註20) 近年來,與人類學家針鋒相對的卻是遺傳學對人類起源的研究。1981年9月3日出版的《新科學家》 (New Scientist)根據遺傳學的研究指出:「人類進化傳統性的時間表是錯誤的(the traditional timescale of man\'s evolution is wrong)。如果人不是從猿猴而來,而猿猴卻是從人而來,又怎麼辦呢?」 更重要的是,1988年美國的坎(Cann)、史東金(Stoneking)和威爾森(Wilson)借著研究一種在所有人類細胞裡存有的特殊遺傳分子mitochondrial DNA,發現女性的mitochondrial DNA會很完整地傳繼給她的後裔。這些學者由他們的研究認定,所有的人種都是在非洲出自從十五至二十五萬年前的同一個始祖。而現代人類學卻一致認為人類起源發生在二百五十萬年前。更重要的,「這出自非洲模式(out-of-Africa Model)的提出,現代人類並非進化必然產生的結果(not an inevitable product of evolution)。(註21)學者們不但從遺傳學找到夏娃(Eve)的蹤跡,他們正不斷努力地追找亞當的蹤跡。 新墨西哥大學的人類學家特林高(Erik Trinkaus)說:「在化石証據與遺傳學所帶來的信息之間有嚴重的衝突。」(註22)同文指出:「這些理論間的分歧是那麼的籠統,似乎不可能有調和的餘地。」 在哈佛大學用遺傳學追蹤進化的專家拉伙羅(Mary-ellen Ruvolo)辯稱說:「顯而易見的是化石需要受到審問。但有些古生物學家十分固執,他們就是不肯相信。」(註23) 人類學家描述的人類始祖的故事,仍然是一個建築在極少化石証據基礎上的臆測山堆,並且正受到「源自非洲模式」的直接挑戰。 化石研究的重要缺環根本無法提供生物種類自然演變而來的憑據。突變和盲目機遇與事實完全無法協調,再加上自然界的完美,這一切使進化論學者需要用盲目的信心遠超過根據科學、理性的依據。 難怪,1991年11月美國蓋洛普(Gallop)(註24)調查測驗發現,雖然進化論早已在美國學術界成為主流思想,但仍然有87%的美國人相信,是上帝主導著人的創始,只有9%的美國人相信人是由低等動物自然演變而來的。
(16) 同上,第127 頁。 (17) Reader's Digest,February 78,p.74. (18) Scientific American,September78,p.207. (19) 同4,第53 頁。 (20) Newsweek,September 16,1991,p.54. (21) Ottawa Citizen,October 13,1991,“Mother of Us All\",p.1.(22) 同上。 (23) US News and World Report,December 23,1991,p.59. (24) F.Crick,Life Itself:Its Origin and nature,MacDonald,p.192. (21) Ottawa Citizen,October 13,1991,〝Mother of Us All〞,p.1.